说牙痛这件小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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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5-11文/叶子欣随笔

最近几天,很是心烦,不为别的,只为了我的牙——上个星期贪嘴多吃了几块牛肉而引发了"上火性牙龈肿痛"——怎么说呢?就是,怪痛的。

这简称"牙痛"的疾病啊,虽然没把人痛出什么好歹,却让人尤为不适。这一点,相信很多有过类似经历的人深有感触。

绵绵密密的疼痛就像无法割舍一样,时不时用抽痛的神经提醒你它的存在,真是让人又恼火又无语,却又无可奈何,倒颇有一种"就喜欢你看不惯我,又干不掉我的样子"的意味了。

说句老实话,牙痛是一方面,忌口又是另一方面的"痛苦难熬".作为一个非常典型的中国人,完全继承了古代先贤"爱吃"这一传统。苏轼,我最喜欢的一位文化人,可是名贯古今的一大"吃货",将吃发挥到极致:什么东坡肘子、东坡肉、东坡饼、东坡豆腐、东坡鱼、东坡羹……光是听着,就让人食指大动。

更何况,我又是个土生土长的徽州人。我们徽州,自古以来就对吃颇为讲究,这让本就禁不住诱惑的我,对于应付牙痛的忌口更加疲惫不堪。这倒是真真切切让我体会到了"过犹不及"的深刻内涵。你说,要是没有多吃那几块牛肉,要是没有贪嘴,要是关键时刻把住了心门,要是……凡事都要注意适度原则,就像一句俗语所说"一顿吃伤,十顿喝汤",等过了那个"度"再谈后悔,可就没有退路可言了。

其实说来也怪,明明平时嫌弃太甜的大白兔奶糖,在牙痛这段时间啊却成了"可望而不可即"的"新宠".每天在脑海里勾画那一颗软乎乎、白生生的类圆柱形糖块,那个心哟,痒得很!所谓"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",却是正应了这个理儿。

可不是,过了几天,牙痛好得七七八八,早就把心中的"大白兔"抛到了九霄云外,矜持点来说,最近正在"宠幸"清粥小菜。真是奇也怪哉:被逼着吃它的时候吧,满心满眼都是厌烦和抗拒;等有了自主选择权的时候吧,偏偏除了它,你又不想选择其他。这完全就是"娶了红玫瑰,久而久之,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,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,娶了白玫瑰,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,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"的真实写照。

所以说啊,牙痛虽说是件小事,但是细细想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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